你吸引,只想向你靠近,直到后来深挖之下,你依旧没有半分异常,我才倾向其他可能,也明白了自己的心。”

当种种怀疑都不成立时,剩下最不可能的可能,便是唯一的真相。

知道她或许身有机缘,他莫名松了口气。

赵瑾这时也问他:“若我当真是细作,而你又对我动了心,你会如何?”

“裴氏后人忠君爱国刻于骨子里,有损社稷百姓之事,我不会做,若有威胁到这二者的人或事,我亦不会放过。”裴西岭抿唇开口,声音却无端有些艰涩,“若你当真是细作,若你当真有损我大齐社稷百姓,我……我会亲手杀了你。”

家国百姓永远该是第一位,他个人情爱与之相比,无关紧要。

若明知对方是细作却因那点子朦胧情爱心思便任其胡作非为,置家国大义于不顾,这不是男儿所为,是畜生行径!

“你……我如此态度,你生气吗?”他语气颇有些小心翼翼。

赵瑾摇了摇头:“我的确不知自己为什么喜欢你,但我能肯定一点——若你是非不分,因小情小爱罔顾社稷百姓,那便不配叫我喜欢。”

闻言,裴西岭笑容愈深,眼睛也亮极了:“这便是书里所言,山鸣谷应,心意相通么?”

赵瑾微微挑眉,没有说话。

“那……我们这便是定下了么?”裴西岭声音隐含期待。

赵瑾道:“我那个时代,一夫一妻,无妾无通房,一生一世一双人,你若应,余生便只能有我一人,若有朝一日你变心,我能接受好聚好散,可若背叛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
“不会。”裴西岭忙开口,“我人生走了快过半,只对你一人动了情,我确定日后再不会有旁人如你一般叫我心动,若他日负你,我愿引颈就戮,受五雷轰顶,魂魄尽消,再无黄泉可下!”

这誓……够狠。

尤其是在古代,在这相信咒怨难消的大齐。

赵瑾没有如话本子里一般在男人刚发誓时就扑上去打断,而是神色平静的、不错眼的盯着他发完誓的。

嗯,对这段感情和男人的满意度更高了。

她唇角扬起,眉眼弯弯。

裴西岭见她神色,便知她再没疑虑,心下激动与欢喜交杂,叫他不知如何是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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